皮克斯light

不敢自诩三观笔直挺立,只能说活的敞亮,但越来越觉得自己融不进呆过的每一个现世局。
费劲时间心血经营的关系,比湿透的生宣还薄,只两天就习惯了两年约定俗成的毁坏。
我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交际,怕生,所以朋友很少,是相当少。所以我对那些我珍惜的关系都分外殷勤,活的像在只宽两指并拢的木板上滚动的铁球,高悬手中毛笔将那滴墨滴入半成花蕊的小心,小心维持着,说句不好听的,就差把他们当祖宗供着了。为什么还是对我弃之敝履,为什么他们可以随意施展他们的个性和脾气,为什么永远是我要迁就容忍,到最后还落个这个结局。
不明白为什么唐X公子这个垃圾为什么还活着,为什么那么人不在意,容这样的人靠别人的成果圈钱,这种人和古代强抢民女的妓院老鸨有什么区别,大概更丑恶吧。
每天都活在自我否定和厌恶中,脑袋里总有嗡嗡的响,胃疼颈椎疼,又不想让我奶奶我爸白发人送黑发人,就努力凑活到那一天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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